时间:2022-12-19 21:34 所属分类:经济论文 点击次数:
摘要:以互联网平台为依托的各类平台逐渐形成了一种新型的生产组织方式和分工协作模式,在此基础上也深化了社会分工。平台经济深化社会分工的内在机理主要表现在三方面 :第一,产业链主体更加宽泛。这使企业间信息传播突破时空界限,产业间协同创新能力增强及全球化产业链分工体系得到重塑 ;第二,产业链整合方式渐趋扁平化。这表现在平台经济促使企业突破传统层级制度形成新的整合方式,平台间、平台与非平台间的合作加强推动社会分工水平进一步提升 ;第三,平台经济推进技术创新点均等化分布,这主要表现在创新主体、类型、协同创新模式的数量和质量上的提升及产业分工新格局的形成。只有重视平台经济深化社会分工的作用,才能推进经济平稳致远发展。
关键词:平台经济;社会分工;政治经济学
一、引言
2021年3月5日,总理首次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了“平台经济”的概念,促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鼓励大企业、高校和科研院所开放创新资源,发展平台经济、共享经济,形成线上线下结合,产学研用协同,大中小企业融合的创新创业格局,打造双创升级版。可见,当今世界,平台经济连接着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多个环节,形成了一种新的经济关系,而它也正以其信息化、网络化,智能化的优势推动着人类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变革。目前,对平台经济的研究大多围绕平台经济的理论基础、定价模式、商业结构、经济作用等方面进行论证,如韩文龙(2021)认为平台经济激化了资本主义世界的社会矛盾和基本矛盾,加深了世界范围内数字经济发展的不平衡[1]。洪银兴(2021)认为平台经济领域中存在“市场失灵”和“制度失灵”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会损失社会福利[2]。王璐(2021)认为在平台经济下,资本家借助新兴的商业模式扩大剥削范围,不断追求剩余价值的实现,从而掩盖了资本家真实的剥削本质[3]。另一方面,平台经济的发展形成了新的产业分工协作模式,并且不断推动社会分工的深化,促进经济发展。因而通过马克思的分工协作理论分析研究平台经济对社会分工的深化作用具有重要的意义,尤其在数字经济时代,如何深刻认识平台经济深化社会分工的内在机理,对中国的平台企业和国家利益关系重大。平台作为一种动态的范畴,其内涵和外延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不断地发展变化,这就要将平台放置在动态的运动过程中来理解。学界对于平台的内涵认识十分丰富,如平台(Platform)是一个真实或虚拟的空间,它可以引导或促进两个或更多客户之间的交易,其核心是连结、架桥或媒合[4]。平台经济作为新经济时代最重要的产业组织形式,是引领现代经济发展的重要载体,是借助于一种交易空间或场所,促成双方或多方客户之间的交易,收取恰当的费用而获得收益的一些商业模式[5]。总体看来,可以从三方面理解平台的本质:第一,平台是一种依赖数字技术构建起来的数字化基础设施;第二,平台是一种方便各类网络主体活动的虚拟市场;第三,平台能够发布和获取信息、数据、模型等一系列生产资料,使各类主体能够按需及时调配。而平台经济则是一种新型的经济组织方式,即商业平台组织利用平台这种数字化基础设施提供的生产资料,与其他市场主体共同参与经济循环运动。
二、平台经济深化社会分工的内在机理
马克思关于企业与产业间的分工与协作的具体阐述,对于分析平台经济深化社会分工的研究具有理论指导意义。平台经济塑造了新的生产组织方式和分工协作模式,“网络化、协同化的生产模式正在取代传统机械化、流程化的生产模式成为社会的主流。”[6]在平台经济的作用下,产业链主体更加宽泛,产业链整合方式渐趋扁平化,技术创新点的分布也更加均等化,分工的弹性和资源配置效率也由此得到整合和提高。
(一)平台经济使产业链主体更加宽泛
数字经济时代,平台经济推动企业间信息传播迅速、便捷,提高企业部门的整体工作效率,推动传统企业与平台企业合作共赢,在产业链条中发挥更加积极主动的作用。同时,平台经济提升了产业间生产的社会化程度,各产业主体协同创新,形成一种新的分工协作模式,扩大产业间生产的社会化程度。最后,平台经济的影响逐渐扩展到世界范围,国际分工与交换程度日益加深,深刻影响着全球化社会分工体系的形成。
1.平台经济使企业间信息传播突破时空界限
社会分工可以使产业部门及社会再生产得以扩大规模进行,平台企业可与传统零售企业达成战略协议或相互入股,形成线上与线下的销售平台,利用新一代的信息技术不断改善传统零售企业,有针对性地满足购买者的需求,不断提高销售的精准化程度与物流速度。消费渠道从单一的线上化转变为线上线下相互配合,线上与线下的关系也就从彼此对立的竞争关系转变为相互合作的共赢关系。传统企业的规模会因为企业的管理能力强弱、产品库存多少、交易成本高低等因素而受到限制,长期平均收益成本波动较大,这也就导致传统企业的规模不能无限扩张。但平台企业则是借助网络的外部性来实现规模经济,用户的人数越多每个用户得到的效用就越高。[8]工业经济时代的规模经济是依靠降低平均成本来实现的,而平台经济则是通过扩大用户规模来实现规模经济。在工业经济时代,企业内部分工依靠同一个资本家建立联系,依靠预先计划和安排按比例进行生产。企业不同部门之间在分工环节会形成信息壁垒以致各部门获取的信息并不完全一致,随之会产生互相推卸责任的现象,从而降低部门整体工作效率。但依靠平台经济,信息资源能够突破时空的界限进行传播,既简化了部门成员获取信息的程序,又增加了部门内部及部门与部门之间的协作与沟通,从而实现资源和价值共享。平台作为信息中介,依附其上的信息、内容、服务、产品等经过技术处理、数据分析形成信息流动、传播和流通的场域。依托平台形成的场域中逐渐生成了以“内容—渠道—数据—算法”为表征的运作过程。平台以通过自我生产、用户生产、机构生产等多种方式所汇集形成的内容为基础,通过传播技术作为平台执行的渠道,为信息的输出和价值转化提供路径[9]。同时,通过智能算法从无数信息中分析得到的数据作为洞察市场信息供需关系之眼,成为一种无形资产,帮助平台进行信息检索、分发和推送。这些都使得企业间的信息传播迅速、便捷,为信息资源共享创造了条件。
2.平台经济提升了产业间生产的社会化程度
平台经济能使商品交易能够在更大程度上突破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它依托大数据信息的采集和对市场资源的有效分析能够满足不同商品购买者的需求从而不断扩大组织边界与零售空间。一方面,平台经济使企业的组织方式和管理模式发生变化。员工与企业的关系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工业时代,员工与企业只存在雇佣关系。企业的社会功能较为薄弱,企业的管理者即是股东,而员工接受股东的雇佣并从事生产工作;第二阶段是管理时代,员工是企业的主体。专业化的管理成为当今社会的主流,而具有专业管理知识的劳动者则成为企业部门的管理者推动企业良性运转;第三阶段是数字经济时代,员工与企业是平等互利的关系。员工开始努力工作来实现其自我价值的满足与企业的可持续发展,企业的组织方式和管理模式在平台经济的推动下也就逐渐发生变化。另一方面,平台经济能够适应社会化大生产的需要,提升产业间生产的社会化程度。各类生产者和消费者都依托平台满足了自身的需求,跨国企业的管理者、持原有股的创业者、各类基金公司的从业者等都成为了平台的实际控制者即平台的劳动者,而数据则成为平台经济的劳动对象,传统劳动正逐渐向数字劳动转变,这从根本上拓宽了劳动过程的活动范围,改变了传统的分工形式,从前不涉及分工的领域也因平台经济参与到协作劳动的过程中来,产品生产社会化的程度也因此得到提升。在数字经济产业链生产过程中,各产业主体之间的协同创新能力依托平台经济的发展也不断增强。平台经济依托数字内容产业生产、传输、销售数字内容产品以及提供数字内容服务而得以生成和稳固。平台经济运营的流通过程主要包括内容提供、内容服务、应用服务、网络运营以及终端用户五大环节。经由五大环节构成的这一核心产业链中,各个组成主体发挥着不同的作用,经受产业市场规则的制约,相互之间有着极为复杂的分配关系和合作方式,最终共同分享在产业链中的协同创新带来的效益。“平台经济的主体主要涉及4个方面,即需求方用户、供给方用户、平台企业和平台支撑者。其中,平台企业是整个‘平台经济’的灵魂与中心,也是‘平台经济’获取外部性和溢出效应的关键。”[10]其他三方在依托平台企业的基础上获取外部性和溢出效应并最终获益,主要在于平台企业的无可替代的拓展服务。平台企业将需求方、供给方通过互联网平台联结在一起,以信息技术为手段,通过对信息数据资源的充分分析,获得对市场供需的一手资源。再经过协调需求方与供给方,形成一种新的分工协作模式,在信息源泉充分涌流的环境下,不断促成交易完成,促进市场有效供给和有效需求得以满足,依靠核心优势,不断调节推动产业协同创新,扩大产业间生产的社会化程度。
3.平台经济改造劳动过程形成全球化的社会分工体系
依托网络平台,平台经济催生出新的生产组织方式和分工形式,创造出一种集体生产力助力价值实现。平台经济全球化以全球产业链为基础,在世界范围内进行生产、分配、交换、消费,从而不断扩大社会再生产,形成全球化的社会分工体系。同时,平台经济也逐渐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一种“技术-市场”的依赖关系,当今世界分工体系主要取决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主导的“中心-外围”的依赖关系,而前者在数字经济的推动下显得更为重要。就生产的角度而言,平台经济并不直接参与物质资料的生产过程,它主要依赖非平台组织完成价值创造和价值增殖的循环过程。全球性的产业链以平台为依托重新被整合塑造,推动国际分工的深化。全球范围内形成大大小小的平台,在提供产品与服务的关系上互为上下游,形成控制与依赖的嵌套型层级结构,其中的控制与依赖关系隐藏着竞争与垄断的危机,但也为各小型平台抓住时机,整合升级为大型平台提供契机,竞争中促进创新,推动平台组织分工日益细化,如提供不断完善的数据分析与智能化程度更高的服务产品,构建全方位、更细致的平台组织形式,提供丰富的服务产品,从而影响国际产业分工格局的变化。
就交换的角度而言,平台经济扩展了市场范围,推动交换的广度和深度进一步发展。伴随着平台间合作程度的加深,平台组织的影响力及业务范畴逐渐向世界范围扩展,经济全球化的日益加深,为平台经济提供了广阔的发展前景,平台组织面对的市场逐渐由国内扩展到国际,国际分工与交换程度日益加深,深刻影响着全球化社会分工体系的形成。[11]
(二)平台经济促进产业链整合方式的扁平化
新一代的数字基础设施最大程度地降低了由市场信息的不对称性所带来的的影响,加快了企业与市场的融合,这也就使得企业内部人力、物力等资源组合和价值旨归发生变化,资源配置方式和价值创造方式的变化进一步导致企业组织形态的变化,扁平化的组织结构逐渐代替层级制的组织结构成为现代企业中主流的整合方式。[12]
1.平台经济突破传统层级制度形成新的整合方式
平台经济塑造了新的生产模式与分工模式,网络化、协同化的生产模式正在取代传统机械化、流程化的生产模式成为社会的主流,这也就意味着技术分工超越传统分工,能够将现实的经济空间与虚拟的交易空间联结起来,不断实现生产工程的自动化和智能化,提升了分工的弹性和资源配置效率。工业领域由于数字技术的应用使原来的标准化生产逐渐转变为模块化生产,利用数字化的运算能够精准处理信息,高效地将产品分解为各个独立的模块并将这些模块分给不同领域、区域的企业进行设计与制作,这也使得越来越多的企业利用数字空间从事产品设计与生产。由此可见,平台不仅使传统的生产组织方式发生了变化,也使平台自身成为了生产组织的核心,推动生产分工顺利实现转型。
2.平台间的合作提高社会分工的水平
平台的组织结构更趋扁平化,意味着平台组织的纵向管理层得到压缩,部门与部门之间职能的差别和信息传递的阻碍逐渐被打破,因而使组织结构的整体性得到增强,平台企业在应对日常事务和突发情况时组织处理得更为得心应手。此外,扁平化的组织能让企业管理者与合作伙伴或同行业的竞争者实现方便快捷的交流[13],掌握全面的信息,及时根据市场的需求调整企业的运营战略,使企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保持优势。各个领域的信息平台能够以更加自由、便捷的方式进行合作,为企业提供更为细致的服务产品。在互联网技术的加持下,平台不再是独立进行数据收集、统计和分析,而是更加注重平台与平台间的合作,实现信息的多元共享,多方面、多维度及时把握市场信息和动态,从而为供给方和需求方提供有效需求和有效供给,在社会分工的各个产业生产者之间建立一种新的联系,为“看不见的手”的调节提供有利条件,促进经济平稳发展。
(三)平台经济形成技术创新点的均等化分布
人是生产力中最具决定性的因素,平台经济在技术创新方面首先增加了创新主体的数量,不同的创新主体依靠各自部门的创新协作,从而不断形成新的产业分工格局。
1.平台经济增加了创新主体的数量
当今世界,以大数据、区块链、云计算等新一轮的科技革命正蓬勃向前发展,而这次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紧密联系,技术变革正在转变为现实的生产力。“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在平台经济领域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正在取代传统的机器、厂房等成为生产的核心要素,哪个行业掌握的知识和信息越多,哪个行业就发展得较为迅速,这一行业的创新主体的数量也就在不断增强。平台经济的组织结构日趋扁平化,这不仅改变了平台组织的管理,各部门间的独立性、主体性也逐渐增强,摒弃了原有的层级管理关系,各部门拥有较大的独立自主性,依据市场条件和需求及自身优势进行产业协作创新,各部门分化为不同的产业,分别作为独立的生产环节在生产的整个产业链中占据独特的地位,在协作中,分工不断细化,不断有新的经济增长点生成,新的产业组织的出现,作为补充和依赖的各类平台的出现,促使创新主体数量的增加。不仅如此,由于平台组织间的市场的竞争与垄断,大中小型平台间的竞争关系也促使各类型平台不断创新以保持自身的优势,竞争中的创新无疑为增加了创新主体的数量提供了契机。
2.平台经济推动产业分工新格局的形成
平台经济促进技术分工不断深化。1765年哈格里夫斯发明了“珍妮纺织机”,不仅开启了技术革命新连锁反应的标志,而且也打开工业革命大门的钥匙,自此之后,人类运用工具改造世界的能力不断提高,技术分工的程度和范围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从扣针制造过程中的分工(亚当·斯密)到以服务主义为理念的“福特模式”(Fordist),再到“纵向联合”(VerticalIntegration)(威廉姆森,2004)和以多层次技术(mufti-leveltechnique)为主的生产方式(Sheared,1983)和模块化生产方式(ModularityProduction)(Baldwin和Clark,1997)、“全球价值链”(GlobalValueChains)(Gereffi等,2001)等,技术分工从当初只在手工作坊内部逐步扩展到机器大生产以及全球范围内的分工,逐渐形成了产业间的分工格局,即将产品的不同工序和环节依托平台分配到不同的区域甚至是国家中从而实现共同协作,从而不断推动全球分工格局的形成。
三、依托平台经济推动经济发展行稳致远的路径
随着大数据、云计算、量子力学等新兴领域的发展,平台经济在生产组织方式、科技创新等方面也在不断推动社会分工的深化,但依托平台经济推动经济发展行稳致远还应做到以下三点:一是完善数字治理体系,保障平台分工安全发展;二是注重平台中的产业分工,促进各产业竞争发展;三是注重平台分工的协同效益,避免各自为政。
(一)完善数字治理体系,保障平台分工安全发展
完善的数字治理体系对平台经济的发展具有拉动作用,从根本上决定了平台经济在多大程度上促进社会分工。为此,第一,政府应拓宽平台分工的深度,推动“智能+”产业蓬勃发展。平台经济代表新兴的经济发展方向,进入平台的“智能+”产业越多,平台所能调动的数据、信息等内容也就越多,涉及的人力调配、资源配置等因素也就越多。第二,政府应拓展分工的广度,推动平台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从直播带货到智慧物流,从5G通讯到数字货币,从网络扶贫到数字乡村,平台经济为经济发展打开了新的空间,为产业升级提供新动力。而实体经济是提高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抓手,平台经济若要行稳致远,必须推动其与实体经济的融合,打造线上线下协同发展的经济模式。第三,构建强有力的配套保障体系,深化国际合作。当前全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愈发严峻,众多问题相互影响、交织,形成复杂棘手的系统性问题,已远远超过某个国家的应对能力,而深化国际合作成为解决问题的唯一出路。在这样的背景下,要应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机遇和挑战,就应高度重视基础研究的重要作用。呼吁全球科技界继续加强在基础研究领域的广泛合作,积极组织实施和参与国际大科学计划和大科学工程,推动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和科研数据的开放共享。
(二)注重平台中的产业分工,促进各产业竞争发展
近期,平台经济领域正如火如荼地开展反垄断举措,归根结底部分平台过分追求自身利益而忽视其他平台的需求,因而更应重视平台中不同产业的分工,减少平台与平台之间、产业与产业之间的冲突,而减少这种冲突主要需从差异和效率两方面入手。一方面,不同平台应充分发挥比较优势。平台企业的差异性有助于从源头上防止企业冲突的发生,即使在一个大规模的行业内,不同平台也依然能细化分工,实现不同平台的互助协作和资本积聚,从而提升不同平台的竞争力[14];另一方面,平台之间也应关注体制机制的改革,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作用,以平台间的分工促进平台间的协作,生产出满足人们生活所需的社会总产品,实现社会再生产中实物补偿和价值补偿的统一。
(三)提高平台分工的协同效益,避免各自为政
“许多人在同一生产过程中,或在不同的但互相联系的生产过程中,有计划地一起协同劳动,这种劳动形式叫作协作。”[7]163不同平台之间、平台内部的分工经常会出现冲突,导致各自为政,工作效率低下。[14]为此,一方面,协作能够有效节约生产资料,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为应首先立足平台内部的分工,保障不同部门之间、员工与员工之间分工明确,在处理日常平台工作时将责任落实到人。另一方面,应注意平台与平台间的协同发展,坚持大平台带动小平台,建立以公共平台为基础的平台体系,利用平台间产业的有序转移和平台内部分工的逐步优化等力量,推动平台经济行稳致远。
四、结束语
平台经济在当代数字经济发展中占据极其重要的位置,在推动社会分工深化方面起着独特的作用。一方面,平台经济推动国际国内产业链的发展和协同创新,增强企业内部信息沟通交流、加强产业间协作以及促进全球化产业链分工的重塑,从而使产业链主体更为宽泛。另一方面平台经济推动产业链整合方式渐趋扁平化,突破传统层级制度形成新的整合方式,加强平台之间、平台与非平台间的合作,深化社会分工水平。同时,平台经济的一系列创新改革,推进技术创新点均等化分布,推动创新主体、类型、协同创新模式的数量和质量上的提升,及产业分工新格局的形成。虽然平台经济在发展的过程中也会存在一些问题,但是正确引导平台经济充分发挥优势,推进社会分工深化、促进经济创新发展,形成良好的市场经济发展氛围,在国际分工体系中和产业链布局中占据一定优势,从而推动经济平稳发展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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